枚玉佩是先皇后的遗物,你自小就带着身边。
半道遗失也有可能,毕竟小孩子天性爱玩。
更何况,这玉佩还刻了你的名字。
这不是个人标识吗?”
萧璟州明白她的思虑,若是玉佩不是虎符,消息走路出去,恐怕会让张国舅举国寻找虎符下落。
到那时候,他就被动了。
萧璟州道:“那枚玉佩是父皇御驾亲征凯旋,母后命工匠刻的名字。
”
姜桢羽摩挲的手一顿:“假皇帝带兵回朝,她就已经发现了?”
萧璟州沉声道:“若我没猜错,事实如此。
”
他当初看着母后神情落寞,还以为是对‘父皇’喜新厌旧,伤透了心。
殊不知,她是在缅怀爱人,同时也为幼子忧心。
“母后将此事隐瞒,就连舅舅也不知情。
”
“恐怕此事,只有太傅知道了。
”
姜桢羽在心中短叹一口气。
张国舅既然敢带假皇帝入京,想来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先皇后在饿狼环伺的困境下,不敢告诉将军府,也是为了防止顾镇北冲动,一不留神就落入张国舅的圈套。
大景建国初期,张国舅就掌握政权,想要弄死一个顾镇北,给将军府按上造反污名太容易了。
若不是顾镇北多年镇守北地,军功累累,让张国舅不得不顾忌,恐怕顾家早就不复存在。
姜桢羽道:“萧璟州,你的母后很厉害,也很爱你。
”
说罢,她就把玉佩传送到萧璟州手里。
萧璟州看到玉佩,会心一笑:“我也很想她。
”
……
翌日,清晨。
陆晨送水给萧璟州洗脸。
他道:“殿下,京城外的河水都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