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当初何家人算计郑大人,如今不过是让他们也尝尝苦果。
河堤崩塌,死了无数的百姓,这笔账他们该还。
”
在场之人,瞬间噤声。
萧璟州吩咐道:“杨将军,此事交由你安排。
”
杨进刚想领命,姜桢羽又道:“别忘了正事。
”
“什么事?”杨进一直在认真听,也没空耳。
姜桢羽道:“阉了李宗,再把人送过去。
”
“他在地牢把罪过踢给何娘,太不要脸了。
”
“这明明就是他和何家人,各怀鬼胎。
”
众人皆是一惊,谁也没想到姜桢羽会说出这番话。
他们都是男人,不少人觉得胯下一凉。
众人纷纷在心里咒骂李宗:瞧把神明气成什么样了?活该!
当天夜里,牢房里就发出痛苦的哀嚎。
曹公公被打得半死,奄奄一息地躺在牢房里。
他听着李宗的哭嚎,还有求饶的声音,胯下一凉。
紧接着,他反应过来。
早没了,凉个屁!
三日后,李宗缓过劲来。
杨进立马安排把人送出城。
他本想让何家人和李宗步行。
最终考虑到李宗胯下的伤,以及他想让郑叔禹看到李宗狼狈的模样。
希望能给他出一口恶气。
何家兄弟一听说修河堤,脸色都变得黑沉。
可当他们得知郑叔禹在,立马又得意起来。
“郑叔禹是何家的女婿,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他总会看在三娘的面子上,让我们舒舒服服的过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