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陆晨问问姜桢羽。
姜桢羽倒也不是不愿意教，只不过她忧心，大景朝本土的文化，会因此遗失。
那就得不偿失了。
是以，她找到萧璟州提出开办学堂的事情。
姜桢羽来到书房时，萧璟州还在伏案看折子。
他听到有脚步声，抬头一看，脸色立马变得柔和。
“你怎么来了？”
姜桢羽提着食盒，在他面前晃了晃：“送温暖。
”
她瞥了眼书房一角，有收拾好的床榻，看上去就硬邦邦。
这些日子，姜桢羽睡在萧璟州的房中，榻上都垫着厚厚的棉被。
萧璟州生怕她被硬床板隔着。
两人视线交汇，萧璟州解释道：“这条件算好的了。
”
姜桢羽点了点头，把食盒里的汤取出来。
萧璟州低头喝了一口：“这甜。
”
甜？
姜桢羽在里面放了清火的药材，喝起来应该有点苦才对啊？
她瞅了一眼汤，心下了然。
估计她端来黄连汤，萧璟州都能面不改色的说甜。
姜桢羽没忘记正事：“我想在止弋城开办学堂。
”
“好，我吩咐陆晨安排。
”
萧璟州喝了一口汤，答应得很爽快。
他道：“竹子还未长出来，尚且不能造纸。
等稻子收了，稻草就用来造纸。
好在当初准备齐全，我回来的时候买了很多白纸和铅笔。
先让学子们用铅笔写，写完的纸涂去字迹，还能接着使用。
”
姜桢羽撑着下巴，一脸惊叹：“跟你比起来，我好像更像古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