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郑叔禹才坐在椅子上,缓过神来。
他沙哑着嗓子,目光紧紧盯着郑光宗。
“你是谁的儿子?如实交代!”
郑光宗以为何家人,全部都离开止弋城。
城外有人接应,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到京城。
没有了顾虑,郑光宗就开始破罐子破摔。
“我才不是你个书呆子的儿子。
”
“我父亲乃是兵部侍郎。
”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魏闻山。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
“他出生的时候,我才刚考上举子。
”
“况且,我放着貌美如花的夫人不要,去……”
“哎呀,跟你们说不清楚!”
魏闻山恨不得跳河,洗清身上的脏污。
沈岚适当提醒:“兵部侍郎不止一个,大伙儿别误伤了人。
”
众人在两人脸上流转,之前还以为郑叔禹太黑,或者孩子像母亲,才没有往这方面猜测。
如今看来,两人是真的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郑叔禹瞬间清醒。
他颤抖着手,指着郑光宗:“一模一样!”
“难怪当初我取名光宗,她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
”
“原来如此。
”
此话一出,众人全都反应过来。
兵部侍郎,李宗!
两人都是三白眼,若是走在一处,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李宗与何氏是表兄妹,若是两人成亲,岂不是亲上加亲。
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情?
郑光宗骂得越来越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