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定是他背罪,能保全两人,实属不易。
魏闻山这下倒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
事情太复杂,他还没有捋顺。
齐厚问:“郑大人,你打算怎么做?”
郑叔禹抹了一把脸,恢复往常的神情。
他道:“何家人千里迢迢,赶来止弋城必定有所图。
我那妻子纵容内弟,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光景。
没有她的助力,何成业不可能顺利调换账薄。
”
“我与她夫妻情分,自写和离书就断了。
念她把光宗送到北地,一番辛苦。
赠一些粮食,让何家离开止弋城便罢。
”
三人来到西巷院子。
门外有重兵把守,里面的人骂骂咧咧。
“你竟然敢拦我?”
“知道我姐夫是谁吗?”
“郑叔禹!”
“得罪了我们何家,等他回来有你们好受!”
郑叔禹铁青着脸走进屋,何成业就冲了上来。
他抱住郑叔禹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姐夫,你救救何家吧!”
“我当初也是被冤枉的呀!”
“张国舅绑了我,让姐姐偷账薄赎我出来。
若是知道会害姐夫流放,打死我也不会让姐姐这般做!”
何家老两口在一旁,满眼的心疼,又一脸无可奈何。
何老爷道:“女婿,是何家对不住你。
可光宗是郑家的种,你也得为他多番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