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诸位大臣,汗流浃背。
大景皇帝睨了他一眼,丝毫没有探究他不敬之罪。
反倒询问他的意见。
“依照张阁老的意思,寡人该如何对这逆子?”
自从太子被废,大景的朝堂上出现眼前一幕,已经屡见不鲜。
张国舅道:“臣愚见,废太子抗旨不回京,山高路远,传旨之人不见踪影。
大景子民却不知详情。
不如陛下再下一道圣旨,召废太子回京。
若废太子再敢抗旨,就地斩杀也不迟。
此番也算是给废太子的考验,看他是否生出不臣之心。
”
跪在地上的大臣,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陛下,不可啊!”
“若废太子有心悔过,却被歹人诛杀,岂不是一桩冤案?”
此言一出,朝中有不少老臣,都开始为废太子说话。
张国舅睨了这老东西一眼,把他们的嘴脸全都记清楚,等着今后三皇子登基,再一一清算。
大景皇帝听得脑瓜子疼,他挥了挥手。
“此事就依张阁老所言,谁再替那逆子求情,一同论罪!”
下朝后。
大殿上为废太子求情的老臣,脚底抹油般,纷纷躲着张国舅出宫门。
张国舅冷哼一声:“这点胆量,还敢跟本阁老斗?痴心妄想!”
他瞥了眼身边的太监,低声问:“人出发了吗?”
老太监笑脸相迎,谄媚道:“前几日便出城了。
等圣旨抵达时,废太子怕早就成为刀下魂了。
”
张国舅随手掏出一个荷包,抛给老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