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竟还要担上贪墨的恶名。
一城的百姓啊!
全都淹死了啊!”
要是当初河堤坍塌有抽水机,城池也不会积水过多。
让一个小洞,汇聚成大洞,导致河堤坍塌,让百姓流离失所。
而他也能拯救一些人回来。
与此同时,他内心也十分清楚。
追究根本,还是因为河堤沙多,水灰泥浆太少的缘故。
他忠心为民,却阻拦不了他人某私利!
众人看他这幅模样,内心不知是何滋味。
魏闻山攥紧拳头,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他曾亲耳听过,兵部尚书的酒后真言。
那道声音,犹如雷击般字字诛心。
令人记忆犹新。
“郑叔禹?那老东西,不过是个顶包的蠢货。
上面缺钱,挪用了钱款。
他一心盯着治水,让妻弟调包账本都不知情。
他不顶灾,谁去顶?
太子想要蹚浑水,咱们就坐山观虎斗。
反正到最后,陛下都会将此事按下来。
来来来,继续喝!”
好半晌,郑叔禹终于停止哭声。
萧璟州淡声道:“郑大人,一城百姓的血泪,足以警醒世人。
还望郑大人,铭记于心。
”
郑大人擦干眼泪,叩拜:“罪臣谨遵教诲。
”
萧璟州:“罪当罚,功当赏。
陛下改判郑大人流放,已然罚过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