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旺的,附近的野兽看见了就不敢来了。
”庄小慧井井有条地吩咐:“有伤的赶紧疗伤,没伤的把马车修一修,天亮之后咱们速速离开。
”
“好的东家!”众人纷纷应诺,眼里多了钦佩和信服。
这位姑娘真不简单,路上什么苦都能吃,搏命的时候也完全不带怕的。
她将来肯定大有作为。
马车渐渐烧没了,庄小慧捡起一柄大刀在灰烬里东戳西戳,把自己来不及带走的银锭子一一刨出来,踢进草丛里冷却。
挽回损失后,她咧开嘴灿笑,露出两排白白的牙齿。
什么叫爱财如命,这就是了。
看见她开心的笑容,万钧也忍不住笑了,胸腔里一片滚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把银子装进包裹之后,庄小慧似想起什么,张牙舞爪地说道:“万钧你好样的,老娘要挠花你的脸!”
万钧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感,无比爽朗地笑了。
过了一阵儿,庄小慧银铃般的笑声也汇入进来。
这个危险的夜竟忽然变得快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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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京城时,原本只有十三台机器的工厂已经被庄理扩充为三十台机器,另有一座轧棉厂建造在别处。
庄小慧带回来的棉花足够这两座工厂轰轰烈烈地运转起来。
它们一天的产量,别的布坊或手工业者累死累活干一个月也赶不上。
商会那群人默默等着看庄小慧的笑话。
她那里进不到货,老百姓只能买别家店铺的布。
天气越来越冷,棉布的需求大增,而货源全数被他们垄断,届时他们想定多高的价格都可以。
老百姓除了咬牙接受,还能如何?
然而现实却与商会众人的预料完全相反。
庄小慧依旧没涨价,店铺里的布卖完了立马上货,仿佛取之不尽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