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三个特制的银管,反反复复琢磨那三张纸条,于是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晚,他梦见自己把少年禁锢在怀中,咬着他的耳朵诱哄:“告诉我答案好不好?”
少年踮起脚尖搂住他脖颈,笑容灿烂,嗓音清甜:“不好哦。
我就要让你猜不透我的心思。
我就要让你每天为我牵肠挂肚。
”
梦里的凤冥很无奈,却又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悸和满足中。
醒来之后,他看着明黄帐顶,不敢置信地呢喃:“我竟然也会做美梦?”
这个寓意不明的梦对他来说的确是美梦,每想起一遍,他就会忍不住勾一勾唇角。
他想不明白,为一个人牵肠挂肚的感觉为什么会这样好?
上完朝之后,他心不在焉地批复奏折,眼睛一遍又一遍地看向西洋进贡的钟表,等待庄理上完课。
覃老提着一个药箱走进来,行礼道:“皇上,微臣来给您请平安脉。
”
“朕最近感觉很好。
”凤冥伸出手。
覃老仔细看他两眼,惊异道:“从气色上看,您的确是大有好转了!”略一把脉,更加欢喜:“不错不错,皇上近日睡得很好,那狂躁之症应该很久没发作了吧?”
“有几天未曾发作了。
”凤冥语气平静地说道。
覃老提起笔开始写调理身体的药方,顺便聊聊家常:“微臣收了庄理为徒。
”
“嗯?”凤冥挑眉:“你不是有一个三天内背完药典才能收徒的规矩吗?”
“是啊,庄理过目不忘,只看一眼就把药典背下来了。
”
凤冥:“……”
两刻钟后,被内侍带进养心殿的庄理面对的是一张冷肃的脸。
“我今天见到覃老了。
”凤冥语速缓慢:“他说你是个过目不忘的奇才。
”
凤易睁大眼睛看向庄理。
娘诶!表弟藏得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