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却和司冥待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静静地看着彼此。
“这一针打下去,你就能痊愈了。
”庄理轻轻弹了弹手中的针管。
“打哪里?”司冥揪着裤腰带,耳朵红红的。
庄理掀起他的袖子,在他胳膊上扎了一针,脸上带着忍俊不禁的表情。
“打胳膊就好,你脱什么裤子?你就那么迫不及待?”他咬着爱人滚烫的耳尖,说着撩人的话语。
“我没乱想。
”司冥连忙摇头否认。
“傻大个儿也学会骗人了。
”庄理把针管放回托盘,绕到司冥身后,伸出细长的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脖颈,附耳低语:“知道吗,参加临床试验的病人花了七天七夜才让自己的右手抬起来,而你只花了两分钟。
告诉我你当时在想什么?你的力量来自于哪里?嗯?”
最后一个尾音他故意拖得很绵长,很婉转,还喷出一缕热气,送入司冥的耳膜。
司冥差点从沙发里弹跳起来,一股奇痒的感觉直接从耳膜钻入了心里。
“我我我,我没想什么,明明是你故意撩我……”后面的话他羞臊得没敢说出口。
庄理扭曲了他的意思:“原来你对我没那种想法吗?好吧,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
“不不不,我想,我想!”司冥急了,连忙抓住小卷毛的两只手,把人背起来,在屋子里团团乱转。
他的身体热得快化了,然而一张柔软的床就摆放在眼前,他却迟迟不敢靠近,更不敢把人放上去。
他对小卷毛是无比珍惜的,可以亲吻,可以拥抱,唯独最后一步却必须征得对方的同意。
庄理歪着脑袋看他布满热汗的脸,似是玩够了,这才亲了亲他急红的耳朵,笑着说道:“把我放上去吧。
我说过,今天晚上我们会很愉快。
”
司冥大松一口气,紧接着身体就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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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管所:
滕轩被单独关在一个牢房,此时正不断摇晃铁栏杆,声嘶力竭地喊着:“我要见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