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盖房子娶老婆,这人,房子是自己亲手建的,吃喝全打的是山里的野味,也不见他娶老婆,不知道存着钱要干嘛,都二十六七了还一个人。
村里有人给他介绍过几个对象,他似乎正眼都没瞧几下就给拒了。
以他的条件,有的是姑娘上赶着嫁他,甚至有几个是倒贴彩礼嫁妆的,可人愣是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人也不要。
吃午饭的时候,徐斯颜有些心不在焉,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她忽然抬头看他。
陈昭寒自然是察觉到了,盛了碗鸽子汤放在她手边,这是他今天专门上山为她打得野鸽子,补身体的。
“有话要跟我说?”
“没有,”她咬着筷子,又道:“我在你手机里下了个游戏。
”
“什么游戏?”他难得顺着她的话问了句。
“开心消消乐。
”
“嗯。
”
没了?
这男人下了床,还真是惜字如金,不过,好像在床上,叫的最多的也是她的名字。
陈昭寒见她闷闷的,又说了句,“明天我让人给你捎个手机回来。
”
“我不要。
”她立马说,之后就一直埋头喝鸽子汤。
这汤真好喝,徐斯颜心里舒坦了点,忍不住又问他,“你干嘛偷拍我?”
他手机里唯一的那张照片,是她的,是那晚她躺在树下小憩的睡颜照。
只听男人慢条斯理的说了句,“你人都是我的,何况一张照片。
”
这话理所当然的令她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徐斯颜不满,敲了两下桌上的空碗,“我喝完了。
”
“再喝一碗,”他又给她盛好一碗。
院子里稀稀拉拉的下着雨,他们俩坐在屋里吃着饭喝着汤,好不惬意。
吃完饭,徐斯颜不想一个人待着,跟着他去厨房,好奇的趴在门上看他洗碗。
厨房很干净,一套全新的天然沼气灶,一个自制的洗碗池,处处可见独居男人的生活气息。
山上没有自来水,吃喝都是井水,她看见后院有一口水井,应该也是自己掏的。
她开始佩服这个男人,话不多,活都会。
劲又大,还会做饭。
过得是一种她从未接触过的全新生活,充实又自食其力。
她突然想不起自己以前那些被一大堆人围着转,什么也不会做的废物生活有什么乐趣。
没自由,没选择的权利,甚至一生下来就被赋予某种特定的身份,并且生命的意义只为做某个男人的女人而活,也不管她喜不喜欢。
他已经洗完手,朝她走过来了,徐斯颜撇开那些思绪,扑上去搂住他,仰着脸问他,“你有过其他女人吗?”
男人不答反问,“你介意我有过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