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想说话她又捆又扎又挠的,药也涂累了,实在不想动弹了。
“歇息。
”秦妙观阖眸,“不闹了。
”
唐笙抱她胳膊:“我睡饱了。
”
秦妙观:“……”
“熬了几宿了,你歇个把时辰就够了?”她为自个挽尊,反击极快,理由一套一套的,“好好歇着,明日六月六,猫儿狗儿同沐浴,还要翻晒经书,你得陪我。
”
唐笙嘟囔了两声,秦妙观没听清,凑近了些:“你说什么?”
一身药味的唐笙不说话只瞧她。
“说话。
”秦妙观强硬道。
“不敢说。
”唐笙轻声答。
她眼睛一转秦妙观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这种话根本用不着她亲口说。
对视良久,秦妙观如实道:“没劲了。
”
唐笙:“……”
两人拥紧了些,老实睡觉。
昏暗里鼻息沉浮,不止是谁起的头,她们接了个温柔而绵长的吻。
唐笙占据上风,越过阻挠,掠过沟壑,学着上回的秦妙观,一路往下。
秦妙观攥紧了染着药味的褥子,语调发颤:“看来辽东那边情形紧迫,也没耗完你的心力。
”
“怎会不累。
”唐笙哼唧,“累瘫了都,只是回来见着陛下,就没那么累了。
”
今夜这长颈王八口舌伶俐,开口便令秦妙观身心舒坦。
“你是总督,得挑着要紧事处置,别的交给下边人去”秦妙观顿了顿,掌心抵住她的肩膀,“放权也要适度……”
唐笙抬眸,抿了抿唇:“北境兵权林将军握着,政事暂由二姐处置,沈太傅的意见作参谋,我回来时是这般布置的。
”
“还算机敏,但”秦妙观再一次话未脱口,被唐笙堵在喉咙里,她鼻息急促,缓了缓才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唐笙故意不搭理她,秦妙观撑起些身,锤了两下她的肩膀。
秦妙观的思绪被她搅乱了,抬起小臂掩住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