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傅都查不下去了,想必是个得罪人的差事,朝中还有其他人愿意接吗?”
犟种铭记着她的话,思忖事情爱从人心出发了,越发聪明了。
不过秦妙观却不想让她在这件事上聪明沈长卿呈上来的折子她反复读了三遍,读出了字里行间隐藏的信息,猜出了她的暗示。
她自然不愿相信辽东积弊至今与唐简的纵容有关,但既然要彻查整顿,肯定就要顺着这条线摸索。
要唐笙去查与自己亲姐姐有关的事,秦妙观做不出来。
“不行。
”秦妙观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她。
“为什么?”唐笙仰高了脑袋。
“朕不允许。
”秦妙观重复了一遍。
唐笙又要犯犟种病了,眼见着她要下跪,秦妙观顺手将人扯到了怀里。
“你再用去幽州那套威胁朕试试!”秦妙观食指戳着她的下巴,作出威胁状。
“我”唐笙挣扎了两下,秦妙观的力气大不过她,垂眸时她的膝盖已经碰着地了,“我哪敢威胁陛下?”
秦妙观眼角和嘴角都耷拉着,蹙眉凝望着泥鳅一样的唐笙:“你现在就在。
”
唐笙:“我没有!”
秦妙观:“……”
她实在是拧不过这人,干脆撒手让她跪着了。
方才使了番力气,秦妙观有些累了,鼻息略重。
“你也要气我吗?”秦妙观问。
唐笙猛地抬头,不知所措道:“我,我……”
秦妙观没再言语,她扶着妆台起身回到榻边。
唐笙跪着,她也就隔着距离静坐着瞧她。
就这样僵持了片刻,秦妙观觉得浪费时间,又起身往书房去了。
“这个时辰了您还要批折子吗?”唐笙行着注目礼,见她连外衣也不披,更急了。
秦妙观行了几步,中单衣角忽然被人扯住。
唐笙歪探出身,在她顿足的这一刻抱住了她的腿。
交领是连着下摆的,她一下扯得秦妙观衣衫不整,露出了大片肩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