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好像有只猫伸着爪子挠啊挠。
但是皇帝姥儿许久不来,她就只好抱着被子,在期待中睡去。
秦妙观梳洗完已近四更。
唐笙睡在床榻外侧,抱着被衾蜷着身,只占了一角。
她心细,与秦妙观同寝了几次就知道她不靠着挨着墙壁的内侧,不能顺手摸到枕下的匕首便睡不安稳。
秦妙观抚着她的眉心,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翌日没有早朝,凭着习惯醒来的秦妙观在瞧清枕的人后又睡了个安稳的回笼觉。
两觉睡醒,被人拥着的秦妙观变成了拥人的那个。
唐笙钻在她怀里,紧挨着心口,只露出一点发尖,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
日照三杆了,再睡下去秦妙观教她习箭的工夫就没有了。
“唐笙。
”秦妙观掌心搭在她的额上,将她推高。
唐笙哼哼唧唧,贴她贴得更紧了,呼吸和唇瓣一齐糊在秦妙观喉颈间。
春衫轻薄松垮,这触感弄得秦妙观面颊发烫。
她横下心来,拍了拍唐笙的面颊。
“起身,朕要教你箭术。
”秦妙观拍着拍着就开始揉了,揉着揉着就开始捏了。
唐笙终于是睁眼了,但瞧清眼前人又阖眼了。
带着恼意的热气窜了上来,秦妙观加重了力道:“朕昨日批完折子就是为了腾工夫教习你,你再不识好歹呢。
”
唐笙倏地睁眼,一骨碌坐起身,掀得秦妙观半身后倾。
肩膀被人按住,心怀愧疚地唐笙动作一僵,偏首来看枕边人。
秦妙观散着发,单肩披着,未施粉黛,因睡了个好觉气色好了许多。
这样的她举手投足间没有压迫感,唯余温柔,唐笙心又开始痒了。
她现在超想亲亲秦妙观。
“不睡了?”
唐笙摇头。
“怎么又发呆?”
又是几声尾音微扬的语调,唐笙脑海里放起了烟花,魂都要被秦妙观勾去了。
唐笙抱着被子埋首其间,蹭着脸颊,发出小兽一样的哼唧声。
秦妙观听着心也要化了。
“衣裳昨日备了新的。
”秦妙观揉她的发,“试试合不合身。
”
唐笙抱着被子抬眸,满含秋水道:“陛下,我好想亲亲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