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情形,你能帮帮我吗?”
葫芦尚在女孩身边,唐笙指着她道:“这里头的药丸子吃过了吗,这是我调配的,用来治病的,你的身体有没有舒缓些?”
萧医女也在此时醒来,她附和着唐笙的话:“唐大人和我皆是宫里来的御医。
”
女孩的惊惧终于平息,她眼中包着泪,小声道:“脑袋痛,烫烫的”
她话音未落便被女铁匠捂住了嘴巴,唐笙倏地起身,对上了她的视线。
“我知道你是惧怕官府治你们传散疫病之罪。
”唐笙记着秦妙观所说的揣摩人心之道,尝试攻心,“但陛下不是昏君,分得清利害,知道你们是蒙了冤才进京的。
”
“我是陛下亲派的治疫主官,府里的人皆需听我的,就连那红袍女官都要让我三步。
”唐笙夸大了些许自己的职权,取出衣袖中携带的手谕展开给铁匠瞧,“你只需告诉我孩子是在何处最先出现症状的,这便是立功,我会保你们性命无虞,灾疫过后送你们回乡。
”
“空口说得不算!”女铁匠别过脸,将女儿抱紧了些,掌心紧攥女儿的小衣。
唐笙注意到了她指间的动作,知道她也有些惧怕。
“萧大人,有纸笔么?”唐笙回眸。
萧女医倾身去取桌上的东西,唐笙摸出纸笺抱住毛笔书写起来,并在那四仰八叉的字迹上盖了个工整的官印。
纸笺落到了女铁匠怀里,她不识字,横看竖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唐笙抽回纸交给萧医女:“萧大人,劳烦你念给他们听。
”
萧女医抿了抿唇,念出了声。
唐笙又迅速抽回放到了女铁匠怀里:“现在可以说了么。
你们若是不说,这事便改了味,成了你们故意欺瞒造成的疫病扩散,那真成了杀头之罪了。
”
轻飘飘的一句话,恩威并施,女铁匠终于松动。
她和同乡对望了眼,终于说起了他们的具体行踪。
他们昨日供述给周院判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