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位初期财政捉襟见肘,停了许多大型活动,今年这个是她即位后的第一场冬日较艺。
恰逢年关将至,除夕家宴和新年赐宴也聚在了一起,整个禁宫都好似活了过来,没有一处不在忙碌。
唐笙是万千忙碌牛马中的一员,也是少见的要打两份工的牛马。
白天练完武跟着秦妙观的仪驾阖宫乱跑已经废了她大半条命,晚上还要睡檐角值夜,忙里偷闲思考怎么继续完成系统交代的任务。
明日就是较艺大典了,秦妙观也不早睡,这个点了还在看奏折。
白天里人多,唐笙站得太远,想看她的血条很难,晚上她又被关在门外,秦妙观不召她,她根本进不去。
眼睛盯了几回门缝和窗沿,都没捕捉到秦妙观的身影,唐笙彻底失望了。
殿内许久没有动静,想来秦妙观并不在外间。
唐笙探头探脑,隔着窗纸回忆秦妙观病倦的身影,看着模糊的光影感知到了殿内炭火的温暖,眼皮越来越沉重。
忽然,唐笙头上挨了一击。
她揉着脑袋回头看到了走路几乎没声的方箬。
唐笙刚要开口,方箬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一会,方姑姑便推门出来了,朝方箬微颔首。
紧接着,唐笙便被方箬提溜起来一路拎领子到了中庭。
“探听内殿,你胆子不小啊!”
唐笙揉着脖颈:“方大人,我只是想瞧瞧陛下歇息没,绝无二心。
更何况,这个时候,陛下既未议事,又未出声,我能探听些什么?”
方箬本就是唬她,听她说得有理,面色稍霁。
“陛下已经歇下了。
”方箬松了手,“我找你是来传令。
”
帝王的诏令是要跪听的,胯疼腿疼膝盖疼的唐笙呲牙咧嘴地跪下:“奴婢接旨。
”
方箬沉声:“明日早膳,唐笙陪侍。
”
这意味着她靠值班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