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奉行,他受贿数目巨大,很多赃款来历不明,若是那赌坊背后有他撑腰的话……
想了想,他朝旁边的乘虚吩咐:“去打听打听,被查封赌坊的东家往日跟谁来往较多?”
“是。
”乘虚应下。
怀玉一脸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表情,自顾自地给他喂汤,看他喝完一碗,忍不住捏着勺子道:“你娶着我这么贤淑的夫人,真是好福气啊!”
呛咳一声,江玄瑾嫌弃地看她一眼:“有这么自个儿夸自个儿的?”
“我不夸,那你倒是来夸我啊!”怀玉扁嘴,有点委屈,“我对你这么好,你都没夸过我!”
“要怎么夸?”江玄瑾道,“我不喜欢撒谎。
”
怀玉瞪眼:“不夸我就算了,还挤兑我?下次想喝汤自己去熬吧!”
说完,抱起碗就走。
江玄瑾觉得自己很无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小声嘀咕:“脾气真大。
”
旁边的御风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江玄瑾侧头,“看夫人朝我发脾气,你很高兴?”
连忙摇头,御风道:“属下只是觉得……您偶尔也该说点好听的,女儿家都喜欢听好话。
”
江玄瑾冷笑:“她爱听我就得说?你看她全身上下哪儿值得我说好话?”
御风闭了嘴,乘虚的侍奉经验告诉他,除了夫人之外,旁人还是少与君上顶嘴来得好。
“主子。
”灵秀送完汤回来,带了一封信给她。
怀玉接过来看了看,是陆景行写的,用的是狂草,也只有她认得出来。
粗略扫一遍,她撕了信就往主楼后头的厢房里走。
知道最近事多,墨居又经常来人,青丝一直乖顺地待在房间里,身上的伤已经被灵秀照料得基本痊愈了。
让灵秀在门口守着,怀玉拉着青丝小声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