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旁边一声闷笑。
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咬牙拿起筷子继续用膳,继续、平静地、用膳。
午膳过后各自告退的时候,江玄瑾拦住了江深。
“二哥可准备好了参加今年的选仕?”他关切地问。
江深一听这话就退后两步:“不劳三弟操心,二哥尚无入仕打算。
”
“是吗?”江玄瑾颇为惊讶,“那为何白御史呈上去的折子上头有二哥的名字?”
“什么?”江深愕然,“不会吧?我没有呈报啊!”
沉吟片刻,江玄瑾道:“许是我看错了。
”
“哎哎!三弟你别走,我的名字你怎么看错!”江深急了,跟在他身边道,“若真有,就多半是大哥给添的了,你知道我无心入仕的,赶紧帮我想想法子啊!”
江玄瑾摇头:“已经给陛下过目了,没别的法子。
”
他要是选不上,就是给江家丢人,会被老爷子打死。
要是选上了,那更是气人,他压根就不想混迹官场啊!江深苦了脸,顿时觉得天都塌了。
江玄瑾没多理他,留他一个人在后头哀嚎,拉起怀玉就往墨居走。
怀玉回头看了江深好几眼,问他:“你报复啊?”
“很明显?”
“实在是太明显了,也就他没反应过来。
”怀玉唏嘘,“说好的胸怀坦荡?”
江玄瑾冷笑,侧头看着她道:“我很记仇。
”
这话听得她有点心虚,左右看了看,她干笑:“天气不错啊,要去花园里逛逛吗?”
说着,重心开始往后,拽着旁边这人。
然而,江玄瑾连应也懒得应她,感觉到阻力,回头低身,一把将她扛了起来。
“哇!”怀玉尖叫,“你注意仪态啊!仪态!”
“我仪态很好。
”
“可你这样我仪态不好啊!”
“无妨。
”
李怀玉简直是哭笑不得,张牙舞爪地挣扎,却被他按得死死的。
一回到主楼,她直接就被他抱下来抵进了床榻。
“好玩吗?”他问。
怀玉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嘿嘿傻笑,抬头望着帐顶:“还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