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遭遇,难道又在他身上重演了吗?
江月白大脑疼痛欲裂,似乎有只斧子劈开他的脑壳。
除此之外,还心肌梗塞,闷得喘不过气来。
面对一个明显在黑化值爆表的人,还有一个给他孜孜不倦泼脏水的人,他该怎么做?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江月白鼓起勇气,葱白细腻的手握住阿栖沾染血腥的手。
“我认识他,但我没有做伤害你的事,我是来找你的。
”
他硬着阵阵发麻的头皮,不间断抽动的小腿肚,平和地注视他。
这样扯淡的解释说出来,他已经做好了阿栖不会相信的心理准备。
毕竟,他和楚绿野确实认识。
如今楚绿野把他咬死了,还挑拨离间。
阿栖又遭遇了那些惨绝人寰的事,悲伤欲绝失去理智,相信了楚绿野把他连坐了也是在所难免的。
一股猛烈的力道撞在他胸膛,他险些站不稳脚跟。
闻之欲呕的鲜血的味道包裹着雪山松柏的味道扑来,他腰间被缠绕的藤蔓似的狠狠箍紧。
江月白头昏脑涨,习惯性地想推开他。
“我信。
”阿栖依靠在他左肩,呼吸急促,干哑的声音掷地有声,“你说的我都信。
”
江月白心中像打翻了的五味瓶,心中的滋味复杂无比。
想要推开他的手就那样顿在空中,无论如何下不了手。
阿栖一阵眩晕,身子一软就要倒地,江月白很快察觉到,双手并用抱住他。
“阿栖,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江月白退后了些距离,抱住他的动作改为了搀扶,精致的眉眼愁云密布。
阿栖艳红地手揪紧他的衣袖,不可避免地在上面留下了清晰可见的指印。
“我好累,想睡觉。
”
他头一点一点,空洞地双眼都是疲惫不堪,唇角血色尽失,身体白得几乎透明。
江月白骇然,即刻扣住他手腕给他把脉。
脸上阴云密布,阿栖的那颗平安果化成的心正在逐渐枯萎,很快生机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