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回忆起了柳生给他的避毒珠,八成是它起了作用。
“你的毒对我没用的,别白费心机了。
”
江月白大步往前走。
他得赶紧去找阿栖,霍渺把他引到这里来是个骗局,那么他要针对的只怕是阿栖。
越想越着急,他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了,甚至传送回了桥上。
到了那里,没看到阿栖的人影,只看到了那朵掉在地上孤零零的玫瑰花。
???
他捡起来,猛然瞪着跟过来的霍渺,“你对他做了什么?”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们那是帮你,在他死之前,我们会完成他的执念,帮他一把。
”
霍渺纵使头皮发麻,还是顶着他寒潭般的目光和生冷的面容,理不直气也壮。
江月白敏感的捕捉到了你们两个字,“你是不是和楚绿野勾结了?"
霍渺脸色绷不住了,“没有。
”
江月白看他这样,更加确定自已内心的想法,急忙要去,“我去找他。
”
霍渺拦住他,“你不准去。
”
“这是我的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下手,你没把我这个朋友放在眼里。
”江月白冷静到极致,便是无情,“我不喜欢你,不要再跟着我,而且,也不必做朋友了。
”
霍渺如遭电击,踉跄退后几步,声音艰涩,“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比不上阿栖,凭什么?”
江月白无动于衷,冷声一笑,“就凭阿栖没害过你们,就凭他是我徒弟,你们还置他于死地。
”
况且,他喜欢谁,不喜欢谁,那不是他的自由吗?
他为什么要接受他人的指责和审判,甚至还得看着他们折磨阿栖。
真是糟糕透了。
霍渺望着他渐行渐远地背影,黯然神伤,颓然低头。
他没错,都是顾栖错了,他不该出现。
江月白赶往了楚绿野在的宅邸,门口都是侍卫把守。
他们腰间佩剑,见到他丝毫不惊讶,一早预料到他会来似的。
时间紧急,江月白扫了一眼他们,接着是他们身后的大门。
他开门见山,“楚绿野呢,我要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