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着一些人少的路线,抄近路到了目的地。
到那里时,江月白已经听到了烟花在空中盛放的鸣响声。
他哭笑不得,“原来是烟花啊,我自已能听到,你这是多此一举。
”
“你先解开。
”阿栖声音响起。
闻言,江月白“咻”一下收回了云锦。
“看左边。
”阿栖指着那个方向,“然后抬头。
”
江月白看过去,抬头看向天空。
看到的是十米高的花棚,赤着上身的匠人们用柳木勺,舀滚烫的铁水,用木棍击打木勺,奋力把铁水泼洒到十米高的花棚。
在铁水和树枝接触的瞬间,绽放出万千璀璨夺目的星辰,更如成千上万的星屑坠落。
江月白为眼前的火树银花蔚为壮观震撼到,眼底清晰的倒映出它们。
“喜欢吗?”
阿栖出声问。
江月白点头,“很美。
”
“那,看到这么美的场景,可以奖励我一些阳气吗?”
阿栖拽着他衣袖,憋红了脸,紧张得如同羽扇的睫毛乱颤。
江月白看着他脸颊的红霞烧到了脖颈,“那么,你这次是真的需要吗?”
阿栖鼓足勇气,袖中双手收紧,“如假包换。
”
“好啊。
”
江月白脸色坦然,目光清凉,豪气万丈。
“你太狡猾了。
”
阿栖低语,笑了出来。
江月白没听清,想问时,眼前黑暗下来,唇间覆上温热。
铁花像金蛇飞舞,流光溢彩时,这次阿栖依然捂住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