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说一些他听不懂的,烦死了。
“我小时候就发过誓,只给心悦之人做饭,谁吃了我做的饭,就得嫁给我。
”
阿栖骨节分明,宛若白玉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轻敲。
江月白脖子发凉,揉了揉太阳穴,“所以,你要霍渺嫁给你?”
他不好意思,所以托他做个媒?
“当然不是。
”阿栖嫌弃地皱皱鼻子。
“那是?”江月白摸不着头脑。
阿栖看了他一眼,在他看来时羞涩地低下头,“是我想娶月哥哥,或者反过来,也可以。
”
“停!”江月白急忙打住,“我和霍渺都吃了,你总不能嫁两个人吧?”
“怎么会?”阿栖一脸谴责,双眼黯然神伤,“我对月哥哥一心一意,你还看不出来吗?”
看不看得出来,不重要呀。
江月白坐不住了,“那霍渺吃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阿栖一脸得意,哼着歌儿。
江月白捂着胸口,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你专门坑我是吧?”
“哈哈哈。
”阿栖笑得胸腔都在震动,漆黑的眼眸里满是笑意。
江月白嘴角下牙,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你认真的?”
“那自然……不是,月哥哥别当真,我去给门外的梅花浇水。
”
阿栖怔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逃也似的跑了。
江月白已经放弃去猜,只当阿栖专门吓唬人罢了。
这里没有除了他们以外的第四个人,霍渺的饭不是他做的,哪能是谁做的。
这样想着,他紧绷的神经轻松了下来。
“蘑菇,蘑菇,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找到了!”
霍渺进了厨房后,在剩下的一篮子蘑菇里翻找,还不忘碎碎念。
回忆着阿栖说的解毒蘑菇通体发黑,婴儿拳头大小,他翻了个底朝天,可算是找到了那颗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