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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栖进了山洞,缩在角落。
开始气息不稳,出现了畏寒,身体逐渐透明。
江月白察觉到他不对,伸手触碰他,“你怎么了?”
“别,别过来。
”
阿栖像被蜜蜂蛰了,慌忙避开他的触碰,不敢看他。
江月白看他的症状,想到原书里说的,他成了鬼那会儿,长时间吸不到阳气才会这样。
“好,我不过来。
”
江月白眉宇染上了浓浓的担忧甚至后退了两步。
压抑的气氛笼罩,阴冷的空气裹挟潮湿的水汽打在洞口边缘。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怪物。
”
双手抱着膝盖,阿栖低头埋在臂弯处,磁性的声音闷闷不乐。
江月白摇头,“其实谁都有一些秘密,算不上怪,你不说,我不问,只是,我想帮你,我怎样才能帮到你?”
“你,能不能渡一些阳气给我?”
他缓缓抬头,露出猩红色的瞳孔。
江月白看向手背打的蝴蝶结,心里一动,小幅度的点了头。
看在他帮他处理伤口的份上,仅此而已。
“月哥哥,这可是你说的。
”
阿栖起身,轻笑了声。
高大的阴影不断靠近,江月白本能地后退。
阿栖把他压在坚硬的墙壁,呼出的寒气打在他脖颈,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江月白双手贴在身后的石壁,不断有碎石落下。
阿栖一手垫在他脑后,一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冰冷刺骨,雪山松柏的气息将他包围。
江月白心里没底,无助地扣身后的石壁,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个事。
这担心吸取阳气的方式该不会是双修吧,他忽然后悔不该答应了。
打住打住!
他怎么能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