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气笑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不是拜他所赐。
“你看吧,是不是这样?”阿栖乘胜追击。
江月白表示,要不是为了任务,他真的想把他扔出去。
沉默看了他良久,他仿佛老了十岁,低叹一声,“下不为例,你去睡觉。
”
他忍。
“那公子的腰带,还需要帮忙吗?”
阿栖眼底划过流光,脸上越发的纯良无害。
“不必了。
”江月白很快调整好心态,神色自如。
阿栖两步上前,直勾勾盯着他,“那我这个,可以取下来吗?”
话音刚落,江月白就把云锦收了。
阿栖活动了下被勒疼的手腕,笑吟吟道,“谢谢,月公子对我这么好,我可以喊你哥哥吗?”
“你可以喊我大伯。
”
江月白随意道。
或者喊爸爸。
“哥哥,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这长夜漫漫,小公子睡得那么香,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哥哥。
”
阿栖坐在他旁边,眼底泛着泪花。
江月白脸色由青砖黑,再三告诉自已要忍耐。
十三秒后,忍无可忍的他把人提溜出去,关上了门。
阿栖的鼻子险些背被房门夹到,碰了一鼻子的灰。
走到院子,黑暗中能事物的他看到栽种在那里的梅花,轻轻抚摸那细弱的花骨朵。
怎么和那人一样,看着弱,一点都不好糊弄。
第二天,霍渺醒来,发现自已在长椅上就那么睡着了,但是身上盖了衣服。
他如获至宝地抱着那件外套,肯定是他家小叶子给他盖的。
不由得感叹,“我的小叶子就是那么善良,真是没有办法不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