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渺眼神闪躲,干巴巴闲扯。
“公子,此人来者不善,打扰你的好事,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
其中较为年长的家丁爬到他脚下,哪壶不开提哪壶。
霍渺瞪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对啊公子,就差一点,我们就给他换好衣服,和你共度良宵了。
”
另一个年纪最小的附和。
霍渺气不打一处来,上去给了他一脚,“胡扯,我是让你们好好照顾他,你们做了什么?”
“我们就是好好照顾啊,以前不都是这样吗?”
年长的家丁挨了一脚,险些吐血,“还是说少爷想玩新的花招了?”
那你老人家也没说啊。
霍渺忽然感受到了杀气,他机械似顺着杀气来源看过去,见到是江月白,强颜欢笑。
“小叶子,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对你的徒弟下手,我可是要……我们可是朋友啊。
”
江月白阴阳怪气道,“给我徒弟下药的朋友?”
“我,这,啊,误会,都是误会。
”霍渺眼神乱飘,含糊不清道。
不用他说,江月白看到地上那件衣服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了。
觊觎他之心不死,这简直不能够再危险了。
他正要发作时,顾栖在他身上乱蹭,像只撒娇的猫咪似的。
“师尊,我好难受,我该怎么办,我好热,你看看我……”
顾栖执起他的手,贴向脸颊,弥漫水汽的眼睛渴望什么,又难以启齿。
江月白想收手,他却贴的更紧,惨兮兮得随时要哭出来。
“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
没办法,江月白笨拙地哄他。
“师尊,别离开我。
”
顾栖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