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到客厅一叙。
”
江月白和顾栖对视一眼，彼此了然。
十分钟后，宽敞明亮大厅的墙面上挂着一面牌匾，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字：上善若水。
???
江月白和顾栖走来时，石板路两边的池子里都种着荷花，收拢着花骨朵，几条红色鲤鱼在荷叶间穿梭。
他们经过时，池水倒映出他们的身影。
进入了客厅，对着门口的位置放着一面屏风，绘的是万马奔腾，栩栩如生，狂野不羁。
坐在主位的柳生命人上茶，抬手，“坐。
”
此刻的柳生换了一身衣服，紫色的长袍，紫色的头绳束发，由耳畔两侧垂落到胸前，衣领处银线绣了一朵野菊。
既然来了，江月白和顾栖当然是客随主便，从善如流地坐下了。
丫鬟上完了茶，躬身退下了，大气不敢喘一下。
“你们喝茶啊，这是上好的雨后龙井，怎么，怕我下毒？”
柳生正襟危坐，调侃。
江月白皮笑肉不笑，“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柳公子，你可以告诉我，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吗？”
“你说的朝凤可以开启回溯，我把人带来了，你可别骗我，不然，你的徒弟。
”
柳生笑得眉眼弯弯，却无端叫人心惊胆战。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的修为。
”江月白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柳生抬眼，言简意赅，“解药在茶水里。
”
江月白恍然，也不耽搁，把摆在身侧的茶喝了一口。
柳生击掌。
不多时，四个家丁抬着一副担架进来。
在厅中放下，立马出去了。
江月白放下茶盏看过去，担架躺着一个年过半百，皱纹横生，白发苍苍的老婆婆。
双眸紧闭，如果不是看到起伏的胸膛还浅浅的呼吸声，很难不让人认为她已经死了。
“开始吧。
”柳生催促，“我要知道她的曾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