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都被力大无穷地薛夫人给挣扎开了。
薛夫人捡起地上的碎裂了一半的花瓶就要往嘴里塞,全是血丝的瞳孔地震,喉咙发出古怪地“咕噜”声。
“快,拦住她!”
见到了这一幕,薛一鸣大喊,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丫鬟婆子一拥而上制服了她,夺走了她手里的碎片。
“娘,你还记得我吗?”
薛一鸣跑过去,双眼红了,声音艰涩。
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气,薛夫人颤抖地手指指了他一会儿。
薛一鸣脸上一喜,“娘,你是不是记得我了?”
“妖怪,妖怪。
”
薛夫人手指定格在他身后,神情恐惧,嘴唇哆嗦。
薛一鸣脸色难看,说不上是难过还是不悦。
江月白顺着薛夫人看过去,那里没有人。
薛夫人指的是哪个?
“你又来了,赶紧让她把药吃了,大家也能睡个好觉。
”
薛老爷不厌其烦,抚着胡须催促。
“是。
”
婆子不敢多说,端起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朝薛夫人嘴里灌。
三个丫鬟按住她。
薛夫人挣扎得厉害,吐出了大半的药,苦涩的味道蔓延。
婆子顾不得溅到身上的黑色液体,狠了狠心将剩下的半碗继续灌下去。
薛夫人面如枯槁,眉间隐隐浮现黑气,脖颈显露出了黑色的裂纹,逐步蔓延。
“等等。
”
江月白将她的身体的变化全然看在眼里,出声制止。
“乐师,这是我薛府的家事。
”
薛老爷无动于衷,“你们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