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多花卉元素的设计搞不好很容易变得土里土气,想要不一样点,色系跟瓣型还有别的配件都需要多花点心思。
路晚安手搭放在闻栖手臂上,柔柔晃动,声音软的跟棉花一样:或许在栖栖身上画几朵重瓣花卉,就可以确定下来什么元素搭配更合适。
闻栖:路总监的要求,真是一次比一次得寸进尺。
上回还只是在她脸上用口红写写,现在想在她身上作画。
不可以吗?路晚安扬起脸,凑在闻栖耳边。
闻栖静默几秒,突然问了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你跟几个人这样合作过?
路晚安娇嗔的看着闻栖侧脸,耐心十足:只有栖栖才是我的颜料盘。
她的栖栖连吃醋都凶哒哒的。
见闻栖脸色缓和下来,路晚安又再次提及:好不好?栖栖怕在我这里吃亏吗?我怎么会欺负栖栖。
闻栖听到那两个字眼,心头跳动一下,她把车开向小区的停车场,算是答应路晚安了:路小姐身娇体弱,我能怎么被欺负?
路晚安的耳尖涨的红热,没有再说话,她和闻栖定义的欺负不一样,她可是认为,在闻栖身边想羞羞的事,就已经欺负的够狠了
闻栖没打算轻易放过路晚安:怎么不说话?
路晚安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咬着下唇还是没吭声,总不能跟栖栖说,她在想入非非的事情吧。
这时候何英给路晚安回了一条信息,她手机没静音,在车内响了一声。
何英:小栖在你这里,阿姨很放心哈,你们工作不要太晚,身体为主,要好好照顾自己。
闻栖瞥了眼,明明是现在才答应下来,路晚安这女人早早就在套路她。
当场被抓了个现形,路晚安没有一丝一毫的别扭,还若无其事的把手机摊开,娇声:栖栖看,我就说何阿姨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