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一下她的肚皮。
……!
季舒楹整个大脑宕机,空白。
心跳声如雷鸣,一声声的,仿佛贴着耳畔响起,捶得她头晕目眩。
夏季睡衣太薄太轻了,如同?无?物?,那个淡淡的吻,像是肌肤相贴,没有任何障碍。
季舒楹脑海乱糟糟的,四肢失去力气,腿软,脚心也泛软。
倘若不是在床上,她可能会被惊得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如同?昨夜她假装不经意的轻擦而过的吻,这个吻比之前的还?要短暂、还?要转瞬即逝。
轻得仿佛只是季舒楹的错觉。
没过一会儿,衣料摩挲的窸窣声、腕表扣上的金属声、而后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灯的按钮开?关声。
男人的动?作也放得很轻,声响微不可闻。
如同?昨夜蹑手蹑脚的她一样。
门被打开?,走廊的光线泄了几丝进?来,而后,卧室的门被轻轻地合拢。
咔哒。
卧室恢复安静,只留床上‘睡着’的人。
呼
季舒楹不再克制自己,深深地吸了口气。
黑暗的卧室里,她听到自己有些急促的重?重?呼吸。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烫得吓人,季舒楹伸手打开?床头柜的灯。
再稍稍一侧头,就着不远处梳妆台的镜面反射,季舒楹看到自己红得滴血的耳垂,还?有晕染着粉色的绯色脸颊。
一个想法倏然?浮现。
她耳垂是一直这么红吗?
那……前面,裴远之还?没走的时候,会不会看到了?
有没有可能,他其实?发现自己醒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季舒楹的心就仿佛被人攥紧,恨不得穿越回?十分钟前。
……
第二天,季舒楹踩着点?到达KS,差点?迟到。
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裴远之,季舒楹打定主意如果裴远之今天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