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想抖。
”
对上裴远之的视线,季舒楹小声反驳,“我?只是有?一点点怕痒。
”
“这叫一点点?”
裴远之挑了挑眉,“你?扭得快坐起来?了。
”
“……”
怎么把她说得跟那什么一样?
季舒楹不?服,想要踢他,奈何裴远之察觉到她的意图,扣着她的脚踝把腿放回去,只稍微用了几分力,就重新将她按在床上。
季舒楹:“……”
裴远之继续动作。
浅绿色的睡裙褪到腰间,叠在一起,与月白?色肌肤相衬,似天?上的弯月坠落到绿色草坪上,又似盛开的白?色洋桔梗,郁郁的墨绿色枝干簇拥着娇嫩的花蕊中心,不?可思议的惊艳的美。
“放松点。
”裴远之低头说。
季舒楹没说话?,秀眉微蹙起,用了好大力去努力克制,呼吸还是不?由自主地逐渐急促起来?,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
好痒好痒好痒……
好难受。
她本意是想折腾裴远之,岂料最?后了变成对自己的折磨。
“不?行不?行。
”
季舒楹倏地推开裴远之的手,护住自己的腰,“我?腰怕痒,你?换个地方抹。
”
这哪里是折磨裴远之,这分明是在折磨她自己。
“要不你涂别的地方。
”
季舒楹回忆了几秒,好像书上有说不同时期可以涂抹不?同?的位置,“比如臀部、腿部、胸部什么的。
”
裴远之将手中的盖子拧好,余光扫了季舒楹一眼,“你?可以找张姨帮忙。
”
“我?不?好意思。
”
季舒楹说。
裴远之没动。
“我?又不?像你?。
”脸皮厚。
想了想,季舒楹又补充道:“我?跟伯母也不?熟。
”
都是同?性,如果张姨是家?里相处了几年?的阿姨,那倒也没什么,但张姨才来?家?里工作不?久,廖阿姨呢,季舒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