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呈现变大的趋势。
粗到快握不住,还分泌出些许液体,支起的帐篷顶端泛起湿意。
明明倪清嘉什么都还没干,陈敬就硬得彻底,压着声音低低喘息,视线紧紧跟随着她。
倪清嘉上下动了动,陈敬浑身一颤,喉咙哼咛着碎音。
“嗯?”倪清嘉转头看他的脸,“这么敏感,你多久没自慰了。
”
多久?
她离开后,陈敬就对这件事失去了兴趣。
谁让倪清嘉带他尝过世间最甜美的滋味,又施施然走掉。
陈敬不答,只是睁着渴求的眼沉沉望向她,求她快一点,对他好一点。
活像只可怜的小动物,倪清嘉如他所愿地套弄起来,探向布料下端,收拢掌心,掂起两颗肉球,再缓缓沿着柱身往上摸。
随着她的动作,陈敬的气息渐渐变重,胸膛一上一下起伏,腹部的线条跟着放松又收紧。
倪清嘉看得手痒,另一只手悄悄爬上他窄劲的腰,虎口卡住坚硬的腰肉,拇指向下按压。
是记忆中的手感,她好爱。
嘴上替自己解释:“摸一下,你会更有感觉。
”
然后,双手同时重重掐了一下,一只掐的是腰,一只掐的是他硬到肿胀的性器。
陈敬骤然低哼出声,引得倪清嘉耳根一紧。
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就算再舒服,也从来不会乱喊乱叫,喉音颤颤,似呜咽,似嘤咛。
因为离得近,就好似在倪清嘉耳边响起,性感得要命。
倪清嘉突然想让他叫得更大声,撩开陈敬的裤腰带,又掀起他的内裤,直直探了进去。
裤腰上的松紧带绷着她纤细的腕部,手就被困在了陈敬的胯间,紧密地贴拢那根肉棒。
柔若无骨的手和硬挺的阴茎相触,陈敬反应更大了。
尤其当她用指腹摩挲着滚烫的肉物,沾着黏液撸动,强烈的快意便涌往身下,所有的热与火汇聚在那物体上,差一个契机,就要点燃全身。
他喘得比以往都要厉害。
倪清嘉喃喃道:“要不脱了吧,这样不好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