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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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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再做一次。

    ” 文羚铁青的脸才慢慢恢复一点红润,好像十分抗拒梁如琢靠近,偏着头奋力推他的胸膛,手脚却软绵绵用不上力气,于是捂住眼睛声音颤抖:“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不会说出去……” 明显的抵触让抱他的男人心都碎了。

     唐宁从一头乱发中抬起苍白面孔,笑得整个地下室都荡着刺耳回声:“梁二,看把你吓的。

    敢做怎么不敢当呢?” “你闭嘴!” 梁如琢以为自己天生没有害怕的本能,原来仅仅因为还没遇上令他真正恐惧的事。

     他把文羚裹起来强硬抱出地下室,迅速把自己身上的污血臭味洗干净,站在点燃的檀香香炉边熏了一会儿才去看望他受惊的小孩儿,发现卧室门居然被反锁了,里面隐约传来闷闷的哭声。

     他一定吓坏了。

     文羚埋头在枕头里发抖,破碎的画面潮涌般朝他大脑袭来,疯狂冲击着他以往的认知,昼夜交替,潮汐往来,红与黑火焰交叠,加百列与撒旦,美好温柔的和恐怖扭曲的交织成抽象的剧痛,就像上帝亲手撕裂天空在他眉心点了一指。

     他好像什么都看不见,又如同看见了银河变迁,他惨叫恸哭,用笔在废纸上勾画出他所看见的东西,这让他的身体更加虚弱,生命顺着笔尖流逝在纸上,一切热烈的贪婪的希望的灌注在潦草的线条中。

    他曾经热烈活过,这是他的证明。

     门框上沿放着备用钥匙,但梁如琢不敢拿,甚至不敢敲门,也不出声,背靠卧室门席地坐了下来。

     我也没有那么可怕。

    梁如琢仰头靠在门板繁复的巴洛克花纹上,低头盯着双手摊开的掌心,戒指讽刺地套在无名指上。

     这是他骗来的爱情,从一开始文羚想摘的星星就只有风度翩翩的梁二少爷,而不是披着君子皮的他。

     他怎么会轻易相信有人会爱真实的自己啊,在浴室镜子里看见里面站着一个浑身是血的鬼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怕。

     橱柜格子里的几盘录像带好像被擦干净了。

    他之前告诉过文羚很多遍,如果家里有感兴趣的东西可以随便翻看,只当这里是自己家,可小孩还是会拘束,不太敢乱动东西。

     &lt/div&gt &lt/div&gt 第29节 他把录像带拿出来,用老式放映机在挂幕上放映,折腾这些旧东西勉强能让他暂时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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