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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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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在老子床上想男人,你长本事了!”他毫无节制地在文羚身上撒野,低吼着问他,“我是谁?” 文羚抓住床单,手心的汗把床单泅出一小块痕迹,畏惧地睫毛簌簌颤抖:“……梁在野。

    ” &lt/div&gt &lt/div&gt 第25节 “小婊子你还不如搞死我,你是我的吧?是我的吧?为什么想我弟弟,被老子玩烂了还想他,他不嫌你脏,啊?”梁在野低头吻他肩胛的刺青,然后咬他,咬得他痛叫。

     罂粟成瘾,乌鸦不祥,他当初随手挑了这个图案时从没想过这诅咒会一语成谶。

     文羚听到这些话时僵直了身子,后来就不再挣扎了,默默趴在床上,鼻子里有血流出来,发抖的指尖扯了扯梁在野的衣角,轻声说“野叔,我有点疼。

    ” 梁在野心里有根弦被猛拨了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人翻过来面对自己,顿时被他褪去血色的脸和脸上的血吓住了,慌忙抱他去用冷水洗,半天才止住。

    他连夜打电话叫医生,回头就看见文羚一头栽进了浴缸里,惊得他三步并作两步去扶,自己险些也摔一跤。

     “羚儿!” 整整一个晚上,鸡飞狗跳。

     郑昼按住他的酒杯:“行了哥。

    ” 梁在野看了一眼手机,唐宁发来了一条简短的消息,给了他一个郊区的地址,说我们的账该清算了,我等你。

     唐宁离开老宅时放过狠话,要让梁在野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事儿不了结始终是个隐患。

     “跟我出去一趟,估计晚点回来。

    ”梁在野按了一下郑昼的肩膀,郑昼拿上车钥匙跟包厢里的朋友们打了个招呼,有事儿提前走了,下回再聚。

     与此同时,一辆红色保时捷停在了梁家老宅外边。

    唐宁踩着高跟鞋优雅下车,低声跟电话里吩咐了两句,数百米外的六辆面包车停了下来,从里面下来不少穿黑色西服的保镖,每个人都提着一个塑料桶。

     文羚正躺在庭院的躺椅里晒太阳,大狗卧在脚边打瞌睡,听见嗒嗒的脚步声靠近,立刻竖起耳朵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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