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
梁在野翻了个身继续睡。
“你妈的。
”
梁如琢问管家小嫂子在不在家,管家也为难:“侄少爷也一天没出屋儿,他脾气不好,平时也不让我们叫他。
”
梁如琢匆匆上楼,卧室的门是锁住的,管家手忙脚乱跑下去找钥匙。
他退了两步,猛地一脚踹开卧室的实木门。
小嫂子躺在床上睡着,双手都被绑在头顶的铁艺栏杆上,皮肤泛青,血液几乎都流不通了。
身上也只堆着一件皱巴巴的上衣,细白的两条腿上沾着污物,掐痕明显。
绑手的是条领带,紧紧绕了好几圈还打了个死扣,强行拽断会伤到他的手,梁如琢转身去他抽屉里找刀片。
拉开最底下一层的抽屉,里面居然整齐码放着药瓶,梁如琢皱了皱眉,继续往深处翻。
他把剪子拿出来的同时,一枚珐琅袖扣跟着掉了出来。
他的瞳孔缩了一下,眼疾手快把袖扣揣进兜里,给小嫂子剪开了领带,跪在床前搓他冰冷的双手加速血液流通。
文羚疲惫地睁开眼睛,仔细辨认着面前的人。
“如琢……”他的声音就像撕开一团旧棉花那样微弱和沙哑。
文羚勉强清醒过来,甩开梁如琢的手,仓皇摔下了床,几乎手脚并用地爬到放冷的茶水壶边大口大口地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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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文羚只顾着大口喝水,梁如琢捉住他冰凉的脚,抖开睡裤帮他套上,把他手里的茶水壶夺过来放到一边:“可以了,再喝把胃涨坏了。
”
他蹲在地毯上给小嫂子搓着逐渐流通血液的双手,连自己的声音有些许颤抖都没有发觉:“乖,有感觉吗?”
“嗯。
”小嫂子靠着床头柜瘫坐下来,胸前的布料淋上了褐色的茶水,紧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骨,他低着头,散乱的发丝垂到锁骨,露出一截细白的脖子。
梁如琢不顾管家劝阻,打横抱起这只虚弱的天鹅去了医院。
晚上十点,梁在野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