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
“好好。
”梁如琢无奈微笑着打方向,送他去了他说的地方,坐在驾驶位敞开车门,踩着迎宾踏板,一条腿轻松搭在地上,仰头问文羚,“今天高兴吗。
”
文羚悄悄摸着兜里的软糖,小小地点了下头,睫毛垂着不敢直视他。
他揉了一把文羚的褐色软发:“月初园博策划会我还可以带你玩,时间很充裕,你可以带画板。
”
文羚终于扬起眼睫,清澈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离梁在野的酒店还有一公里,小东西居然要自己走过去。
梁如琢在远处缓慢地开车跟随,等文羚走进酒店之后才加速离开。
他本来是有点郁闷的,但看见小嫂子跑进酒店之前,把那三颗软糖全部剥开快速塞进嘴里,给包装纸拍了一张照然后扔进垃圾桶,鼓着腮帮跑上了台阶。
心情又愉快起来。
车上持续放着《bring miach haus》,梁如琢手肘搭在车窗边点了一支细烟,浅淡的烟雾和灰屑飘进弥漫欲望的夜幕中。
在酒店简单泡了个澡之后,梁如琢靠在床头,在微博搜索栏里搜里一个id:画师白羊。
他在文羚的手机上看到了这个名字。
出现在候选栏里的第一个用户竟然是一个八百多万粉丝的画师账号,置顶是近期作品的九宫格图片,方便甲方参考。
风格与他挂在学校画展上的作业迥乎不同,画风鲜明,基本功扎实,更令人叫绝的是他惊人的色感,每一块色彩都恰到好处地蕴含着温柔和爆发力。
他不该随便接稿。
梁如琢皱起眉,他应该有充足的时间去钻研艺术,有的孩子长了一双神赐的手,天生就该走这条路。
走任何其他的路都是暴殄天物。
画师白羊的最新一条微博突然蹦出来打断了他的思路。
“小羊咩咩今天摘到星星了吗?没有,我被星星撞到了牙齿。
”时间是刚刚,还配了一张照片,三个糖果包装纸。
梁如琢用食指抵着下唇,饶有兴致地刷了起来,与这一条时间相隔不远的还有一条相似的“小羊咩咩今天摘到星星了吗,没有,但摘到了苹果。
”还配了一张削好的苹果的画。
――展会的重头戏大多放在第一天,第二天安排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