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祁修,他早破口大骂胡说八道了。
但是,他对上祁修蓦然严肃的表情,咽了口口水,仍是不信,“你、你再算一次!你是不是算错了?”
祁修静静地望了他两秒,再次掏出龟壳,“再算一次?那这卦不送,要收卦费了啊。
”
何尔望没有任何异议地点头:“算算算!”
“钱不是问题!”
祁修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深呼吸了口气,方?才似模似样地认真摆弄了两分?钟,再次得出结论:“桃花开了啊。
”
“就是绿得发光。
”
他索性直接伸手指了指何尔望的头顶。
然后双手在表情震惊空白的紫发寸头青年头顶虚虚掬了一团,“呶,这么?大一团绿绿的。
”
何尔望愣愣地伸手去摸头顶,摸到一片空气。
好家伙,前面还是“有点绿”,现在直接就是“绿得发光”了?
咋,这绿在这么?几?分?钟里还能一下就翻倍了?
由此可见,祁修说得不准!
咳咳,如?果祁修知道他“睿智”的脑瓜里想的居然是这么?“深刻”的问题。
一定?会回答他,诶嘿,还真有。
几?分?钟,从有点绿到绿得发光。
那不就是普通男人的平均时长么?。
当然,何尔望完全没想这么?多。
“我不信。
”良久,他在祁修好整以暇的视线里缓慢地摇了摇头,“我要去问她。
”
“可能是误会。
”
“你要不再算一卦?”
祁修等他回答都坐地累了,结果等了半天等到这么?一句话。
他真是气笑了。
不是,这位仁兄真的是豪门出身?
还不如?他一个?刚高中毕业、还没变男大的过渡期青少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