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在这片刻捂住了脸,不然他怕表情管理?要露馅。
他快不认识“真诚”这两个字了。
迎着何尔望期待的目光,秦晔调整了一下坐姿,慢条斯理?地剥了颗葡萄放到嘴里。
何尔望:“……不是,我真是无语。
”
“晔哥你不能先回答了我再吃吗?”
噗。
秦晔好险一颗葡萄没哽在喉咙口。
不是,谁无语啊?
他将?葡萄眼咽下,思忖了片刻:“我觉得,这个答案,有一个很?简便的办法。
”
何尔望疑惑:“什么办法?”
秦晔:“找祁修给你算一卦吧。
”
何尔望愣了一下,“靠,还有点道理?啊。
”
他当即想要掏出手机给祁修发消息,但好在最后一秒,理?智回归、他还是短暂有了脑子?。
“不行,我不知?道祁修现在心?情怎么样,好点了没。
等过几天他来京市我们见面了我看看他状态再问。
”
毕竟,祁修前两天刚给他师父办完葬礼,将?老人家火化后入土为安了。
他说以后来京市上学,除了祭祖以外?以后就不回去了。
这几天在收尾。
要离开一个生活多年?的城市,也?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怎么样。
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肯定都不咋样。
何尔望叹了口气:“过几天祁修来了,我要让他在京市感受到比在家里还温暖!”
沈靳风看了他一眼,眼里划过丝欣慰。
不错,地主家的傻儿子?还没彻底昏了头,还是把朋友放在心?上的。
不过,祁修倒没有何尔望想的那么凄惨。
这几天他们一直联系,将?师父彻底送走后,祁修似乎有一种此后天地之大、任他逍遥的新生之感。
他和沈靳风说得豁达:“都干算命这一行了,能不迷信吗?”
“过个几十年?,我也?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