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还是生气。
过去经历是一根没有拔出扎在肉里的刺,时不时昭示存在。
塞西亚一遇到问题就总想着独自默默承受,宁愿自已受到伤害,把他当做温室里生长依存的娇弱花儿。
可他从来不是温室里的花儿。
也从来不娇弱。
他要他的元帅成为自已,首先为自已而活,然后再是其他,而他,可以和他并肩。
塞西亚什么时候能懂得呢?
塞西亚跪在椅子上,扶着椅背,上身衣服挽起,裤子堆在膝盖位置,背对着白栗。
白栗手上拿着临时让小莫找来的新鲜藤条。
他先挥了一下,藤条比起皮带,砸在手上是那种尖锐的疼,足够长某虫的记性,且不会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塞西亚听到响声,没感觉到疼,他不安回头,什么都还没看到,便听白栗斥了一声,“转回去。
”
“小殿下,我错了。
”
这会儿认错明显比之前真诚了不少。
“乖一点。
”白栗手上藤条在塞西亚腰上点了点,“今天元帅您,已经为自已挣了不少罚,明天还想不想坐凳子了?”
“我……”塞西亚犹豫后还是决定再劝一下,“边线这里很不安全,我不应该让您一起来的,您还是……”
“元帅,现在最好别说话。
”白栗扬起藤条,“我希望您好好组织组织语言再开口,不然多说一句加十下,不怕试试。
”
说着藤条落下,白栗没有放水,雌虫身后立即泛起一道青紫肿痕。
与戒尺的钝痛相比,藤条带来的痛火辣尖锐,只才一下,塞西亚就已经预感到接下来的打,有多难捱了。
“唔,小殿下,疼。
”
雌虫眼里泪花汹涌,倒是没有嘴硬,疼是真的,怕也是真的。
“疼也是自找的,挨着,才第一天就讨打,怪得了谁。
”白栗语气生硬,要是他真的回了主星,雌虫一个虫怀着虫蛋,不比这个更疼。
“我……”
没等塞西亚再往下说下去,白栗扬起藤条,又一下落在方才青紫肿痕下方。
“元帅,您知道我不想听什么的。
”白栗警告道,“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