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自已什么也不知道。
犯虫硬气得很,他不相信塞西亚敢当着自家雄主的面动手。
雄虫娇弱又脆皮。
没有雌虫敢在雄虫面前动用审讯的手段。
“元帅,你敢在您雄主面前动手吗?”
犯虫挑衅的话音刚落,就眼睁睁看见塞西亚将那根细细的长针一半扎进自已的身体穴位,伴随着与他身上其他伤相比实在微不足道的微疼。
还在往下。
他闭上眼睛。
不肯让塞西亚透过自已的眼睛看到自已内心的惧意。
“不愿意说没关系,正好我练练手,慢慢尝试,虫身上的穴位这么多,我相信你足够幸运……”
塞西亚微笑着,他用行动证明,自已敢当着自家雄主的面动手。
他是不想吓到小雄子,不是想在小雄子面前一直扮演柔弱无害的虫。
他也不是。
犯虫不搭话。
塞西亚拔出长针,又换了一个穴位,往下扎。
在第一百零六针的时候,刚扎在犯虫头顶穴位上,还没深入,犯虫恐惧的睁开了双眼。
他头皮发麻,艰难张口,“我说。
”
这一针要扎他的头顶,下一针呢,又要扎哪?
他要是直接死了,他不会害怕,熬刑,他也不害怕,除了痛,他知道不会废,可这种未知恐惧,太折磨了。
“嗯,说吧。
”塞西亚起身,没有将长针拔下来。
“我……”
听完犯虫的话,塞西亚和白栗两虫对视一眼,他们都有预料到这种情况,可还是想审一审,意外收获没有,犯虫不过是个卒子。
是被抛出来的棋子。
审完犯虫,塞西亚和白栗走出休息室,医虫冷漠的给犯虫扎了一针,等守卫进来将犯虫带回牢房,也离开了休息室。
“小殿下,看来我们只能从其他方面入手了。
”塞西亚在洗手台用消毒酒精将自已的双手清洗干净。
用一次性毛巾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