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白栗没罚他,这一次,却不打算放过他。
身为军雌,雌虫在边线不知道多少次遇到过危险,可今晚因为涉及自已,雌虫情绪陷入低谷不说。
精神识海甚至有失控的倾向。
还想将今晚的事揽在自已身上。
傻乎乎的,别虫有心算计,有你什么事。
“元帅。
”白栗压下自已升腾而起的怒气,没接戒尺,靠着书桌,“罚您之前,我希望您知道,我为什么罚您,您为什么挨罚。
”
“好。
”塞西亚按照小雄子的思路,整理纷乱繁杂的思绪,他将今晚的所有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身为军雌,他今晚的表现着实糟糕。
但若是身为小殿下的雌君,他不觉得自已着急不对。
白栗没有催促。
他希望塞西亚能想明白,今晚不是他的错。
但塞西亚显然没有意识到这点。
他认为今晚就是自已的错。
越想给出的错误越多。
白栗等的实在不耐烦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咬牙,抓着雌虫捧着的戒尺,用戒尺点了点书桌,“裤子,撑着。
”
塞西亚悻悻摸了下自已鼻尖,他能感觉到小雄子似乎更生气了,是自已还有什么错误没想到吗?
“老规矩,报数。
”
“好。
”
塞西亚老实褪下裤子,撑着书桌。
白栗没有放水,第一下结结实实砸在雌虫身后的软肉上。
塞西亚闷哼了一声,开始报数。
“元帅,罚您,第一,是您自伤。
”
“第二,是擅自揽错。
”
“今晚的事情与您有什么关系,是您让虫给我带来危险的了,还是您故意让我置于危险之中。
”
雄虫的声音和戒尺落下的声音,塞西亚自已报数的声音在书房里交织。
塞西亚眼眶泛红。
憋着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砸在书桌上。
二十下还没挨完,他面前的位置就已经积了小小一片水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