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雄父在书房等你呢。
”雷若想到小虫崽当年为了不跟自已和雄主学管理家族事务,又哭又闹。
撒泼打滚卖萌耍赖。
样样都来。
现在……
啧。
白栗进到书房,白稚正坐在书桌前,手里翻着一些账目,听到推门的声音,他抬头。
将手里正在翻的账目递给白栗,语气不善的警告:
“来拿去,自已琢磨,不懂就问,决定好就开始,半途而废下次就别找我,明白?”
“我知道的,雄父。
”白栗连忙点头,半点迟疑没有。
这不算是上一次交换的条件。
他磨着白稚,白稚上次给了他那份纸质文件。
白稚没有强制提出要他做什么,反倒是他主动要求的。
他很清楚如果未来白家新的家主不是自已,那白家的势力,也不会为自已所用。
权势并非万能,但如果没有权势,在塞西亚重审的时候,不会有那么顺利。
白栗自已拉了一张椅子,坐在白稚旁边,认真的去研究自已手里的账目。
他看的头大,好在白稚大致给他做了标注,实在看不懂的,他还可以问白稚。
磕磕绊绊的学习了一下午,白栗没注意时间,等他意识到已经很晚了,才耷拉着脑袋,恹恹的走出白稚的书房。
雷若和塞西亚坐在沙发上聊天,听到他开门的声音,两个虫同时回头。
“小可怜出来了?”雷若调笑。
“雌父,您就别笑话我了。
”白栗累的将自已摊成了一张饼,砸进沙发。
“雄主,您很累的话,要不……”塞西亚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栗伸出三根手指堵住了唇。
“好元帅,这是我自愿的。
”虽然很累,但他自愿的。
“哈哈哈……”
雷若毫不留情嘲笑。
塞西亚不解,但没虫给他解惑,看小雄子实在很累,他们和白稚雷若道别之后,一起离开了白家老宅。
上了悬浮车后,白栗咸鱼一样窝在雌虫怀里,塞西亚自然而然替他揉着发痛的太阳穴。
他嗅到塞西亚身上有一股酒味。
想到雌虫醉酒的那次,不由问,“喝酒了?”
塞西亚摇头,“可能是他们喝的酒洒到的,我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