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塞西亚没让。
白栗不知道,雌虫是怕他又撒娇,自已忍不住同他胡闹,才拒绝请假的。
到了晚上,塞西亚把自已裹得严严实实的,哭着求饶,也没被小雄子放过。
小雄子也不是没有给他停下来的办法。
可他……
白栗也不是不心疼雌虫。
但他看得出来,因为自已着凉这事导致雌虫格外迁就自已,他在愧疚,可是这本身并不是他的错。
他很早就发现雌虫似乎不会说拒绝的话。
很容易没有原则的纵容自已。
很容易在没犯错的时候也说出让自已罚他的话。
他好像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已,只要让他在自已身边,不抛弃他,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想用心呵护的虫。
他不愿他逐渐变成一个只会听顺从自已话的木偶。
他给雌虫的家法,只是不想他在遇事之后,总是以自伤来保护其他虫。
最终,塞西亚还是哑着声儿如小雄子所愿喊出了小雄子一直逼他喊的话,“我没错,我不要了,我下一次,再也不要把不是自已原因造成的错误揽在自已身上了。
”这才被放过。
他不明白为什么小雄子这么执着于让他喊出这句话。
一直不停的在他耳边重复,像是必须要他记得一样,他只是实在承受不住本能的喊出来了。
不是他的原因造成的错吗?
可不是因为他小雄子才着凉的吗?
塞西亚虫意识迷迷糊糊的,根本无法思考。
白栗抱着雌虫去清理,又让管家机器虫换了床单被罩,他轻轻拍着雌虫的后背。
雌虫已经累的睡过去了。
这个晚上之后,白栗没再闹腾雌虫。
他们之间又恢复了正常的相处模式。
塞西亚隐隐记得,小雄子在给他洗澡时,好像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我的元帅,别太纵容我,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雄子,会出问题的。
”
只是他太累了,嗓子也疼的厉害,发不出声音。
无法回应他的小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