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师?”
阮澄喊她两声。
“怎么了?”唐言章收回视线,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所以当时,老师你为什么要辞职啊?”阮澄眨眨眼,狡黠如玛瑙般的眼珠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眼前人,让唐言章颇有种难網站:??????.????????.??????以绕过的轻微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更多的是一种探究。
一种源自自己学生天真而不涉底线的距离跨越。
唐言章动了动:“…发生了些事。
”
“那事情解决了吗?”阮澄放下茶杯,双腿交叉往后一仰,拍了拍自己脑门,“噢,瞧我这脑子,老师后来没离职。
”
唐言章不置可否。
“哎,感觉那段时间我都发生了蛮多事的。
我也是突然在沪城遇见了学姐,才知道她来了这边。
”
“突然?”
唐言章咀嚼着这个词。
“是啊,我那天正好去静安寺那边闲逛来着,就看到有个眼熟的人站在小巷街头一动不动。
当时是……对,还算冬天吧,冷飕飕的。
”阮澄边说边做了个打寒颤的表情,“我就纳闷这谁啊,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学姐。
”
“然后呢。
”
她确实是深冬的时候同洛珩分别的。
“学姐那会儿好瘦,精神状态也挺那个的,我就问她怎么来沪城了。
”少女伸出手比划比划,“她说来这边找灵感。
噢,说起来,当时她就在那里画画了。
”
遇见洛珩是个意外。
当时的阮澄恰逢周末,闲不住的少女总是喜欢趁所有空闲的时候去享受青春。
因此她独自一人背上包,坐着地铁,漫无目的地走在沪城街头时,所有的一切于她而言都是那么新奇且明亮。
她是黎城人,听不懂沪城的吴侬软语,秉承着走到哪里是哪里的信念,她钻过大街小巷,高楼砖瓦,哪怕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