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师。
在军训那夜,狭小而敞亮的宿舍里,你望向我的眼睛分明是那样潮湿而温柔。
可不可以。
永远只这样注视着我。
女人在连番迭起的潮涌间喑哑着嗓喘息,接踵而至的快感迫使她腿根发麻。
洛珩跪抵在床头,而湿淋淋的腿心正被年长者一遍又一遍地吞纳吮吸。
她能感受到自己早已不稳的重心,和汩汩冒出的体液正顺着大腿根部向下淌。
她的双臀被年长女人掰开,所有的柔软与渴望都那么不加遮掩。
即便是对性熟悉的洛珩都难免红了半个耳廓,被迫感受着情与欲结合后的战栗。
还有那个未完的遗憾。
即便她的自私说不出口,但早已不需言语约定的天平也早就往她身上倾斜了。
遗憾说出来多庸俗啊。
洛珩被唐言章半抱在怀里,眼睛眯得像只慵懒的猫。
洛珩。
唐言章头一次捏住了女人高翘小巧的鼻尖,直到后者鼻音浓稠哼哼唧唧地含糊不出半句话才堪堪松手。
其实我没有什么遗憾,我的遗憾已经弥补了。
洛珩翻过身,与她额抵额,又讨好地去亲亲年长女人的眼尾。
冬日纽约曼哈顿的街头,那块曾写满了“NOT”的黑板被最初的女士一一擦去,只最后留下两个崭新的单词。
Clean?Slate.
洛珩握着咖啡,微微低下头,将自己半边脸藏在毛绒围巾里。
“EVERY?DAY?IS?A?CLEAN?SLATE”(每一天都是一张干净的黑板)
“DO?THE?THINGS?YOU'LL?REGRET?NOT?DOING”(那些如果不做就会后悔的事,现在就去做吧。
)-
阿婆
她们换衣服的时间并不长。
走出门时,阮澄已经好整以暇坐在了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手机。
“你吃早餐了吗,阮澄?”洛珩侧目,从墙上取下钥匙,又躬下腰拾起厨余垃圾。
“吃过了。
”
“那你先收拾东西吧,我和她下楼吃个早餐。
”
“你不是不吃早餐的嘛?”阮澄忽而抬头,从沙发上折了个身,反趴在椅背后去看她们,“说什么……吃了胃疼?”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