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浑身灼烧到难以思考。
“好听。
”唐言章睁开眼,眸色晦暗,“但现在我改主意了,不想听了。
”
她偏头躲开洛珩的呼吸,将方才滚落一旁的,沾满了女人体液的铅笔塞到她嘴里,双指还特地顶了顶她的敏感点。
年长女人眼睑半抬:“咬住,洛珩。
掉了我就抽出去。
”
咸腥的味觉一波波刺激着洛珩。
她在唐言章持续且长久的操弄中颤抖痉挛数次。
病恹恹地,到最后只能发出一些单音节的闷哼。
唾液从嘴角一路垂涎,混着之前落下的泪,大大小小的水痕遍布身躯。
她觉得自己有点可怜,也有点狼狈。
后续唐言章说的所有话她都听不太进去了。
濒临崩溃,或许说已经崩溃的神智只能支撑她还喘气。
她的脑海中,有且仅有唐言章骂她的话。
一遍遍,一次次地重复。
嗡鸣到她耳膜阵痛。
她垂眸,叼住的铅笔坠落在床上,因喘息而干燥的唇瓣皲裂,双眼失神,灰白的眼珠干涩。
像只折了翅膀的惊鸟,站在了楼顶上。
随时准备经历一场名为坠落的赴死。
回眸
当洛珩再次瘫软在她身上时,唐言章避开了她的呼吸,将手从洛珩濡湿泥泞的下身中抽出,不带情绪地涂抹在她臀上。
被操得半昏死过去的高挑女人下意识握住了唐言章起身离开的手。
“……唐老师。
”她哑声。
唐言章将睡衣缓缓扣上,淫靡的吻痕被遮去,乌顺长发从肩披自后背。
一低头,就露出后颈微微凸起的骨。
她一节节掰开女人微凉的指,任她垂起的纤细胳膊从半空跌落。
“睡吧。
”唐言章回她。
她没有再理会身后人的反应,只径直往外走,借着卧室微弱的光源,看清了客厅的大概模样。
比她家大了许多。
唐言章走去沙发,将方才被洛珩扔在一边的大衣穿上。
月色透过两扇落地窗悄然洒在阳台,她曲起指节,松松拽着半截衣沿走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