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交换依旧成立。
”
洛珩淡薄而病态的笑意展现,她摇摇头,不发一言。
唐言章彻底暗下眼眸,她抬起洛珩的脸,与她对视。
漂亮却惨淡的女人微弯眼眸,闭上眼,凑上去亲吻她。
“不是说要做爱做到死吗?”
唐言章紧紧捏住洛珩双颊,白皙的肌肤立刻被女人的指尖掐出红印。
“轮到你了,洛珩。
”
“老师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顺从地仰高脖颈,“只要老师在我身边,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
“是吗?”唐言章嘲谑地看她,“这样呢?”
她将洛珩双腿压低,呈现一副跪在她身上摇尾乞怜的姿势。
唐言章忽而有些出神,直到眼角被女人轻柔吻过,才反应过来。
洛珩去握她的掌心。
“在想什么?”她歪歪头,“想我吗?”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想出这么极端的方法,但我不得不说。
”唐言章拿过搁在床头柜上的笔,点在她胸口上,“确实把我恶心坏了。
”
洛珩睫毛轻颤。
笔尖点在了她的纽扣处,发出清脆一声碰撞。
“脱掉。
”
就像初中三年无数次的课堂问答,唐言章也是这样高高站在三尺讲台上,眸光冷淡而严肃,一次又一次用着祈使句去命令她。
惊鸟(高H)
外面的雨幕终于有了停歇的趋势。
洛珩伸手去摸她发梢,原本还有些潮气的尾端已经根根分明。
唐言章点在她胸口第一颗衫纽上,女人便端着轻软的笑意,双腿跪伏在她身上颗颗解开。
洛珩又一次凑过去,试图亲吻年长女人,腰身却被禁锢,按在了原地。
该说不说,唐老师学起她来还挺快。
洛珩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珠,血的腥潮气味丝缕弥漫。
“要关灯吗?”洛珩单手撑在她肩头,“老师。
”
洛珩放在床头的铅笔此时正被唐言章握着,洛珩捉住她的手,将尖锐的顶端抵在了她起伏的气管,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她白皙如瓷般的皮肤。
唐言章嘴唇一抿,赤裸着的脖颈还残留着洛珩方才啃咬留下的殷红吻痕。
“不用。
”她哑声,移开了逼在她颈侧的笔尖。
修长的双指一转,粗粝的橡皮尾端抵上了她挺翘而柔软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