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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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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洛珩耷拉眼角,“我从小就这样。

    ” “从小?” 她看见金色短发女人忽然充满玩味的打量,看见她眼底隐隐跳动着的光点。

     “对。

    ” “那不急。

    想一下,你曾经做到过的,为什么当时可以呢,你的寄托是什么,想一下。

    ” 她没有循着女人充满暗示的话语往下走,只怔忪望着隐在黑夜里忽明忽灭的Grace。

     不一样了,不熟悉了。

     …… 金发女人夹烟的手一顿,眯起眼,眼眸深得辨不出情绪。

     “不用谢,各取所需罢了。

    ” 她实在是个无趣的人,即便把她掰开了揉碎,可能都找不到什么值得被刻在墓碑上的东西。

    正因为童年没有接触过任何的爱,除了冷漠到不近人情的祖父与只负责衣食起居的阿母,她往前的人生只剩月抛的补习老师嘴里那些五花八门的枯燥知识。

     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病了的呢。

     是被那个名为父亲的男人看两眼后就匆忙接电话将她弃如敝履时,还是被名为母亲的女人流着泪拥抱,但下一刻就拿上了远走的机票再不回头的时候呢。

    好像都有,好像自从阿母说没有爸爸妈妈后她就再也没有大的情绪波动了。

     其实已经比很多原生家庭幸福了。

    她想,她只是比普通人少了那么些情绪感知,充其量情商低些,但她可以学,可以装,可以撒谎,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正常人。

     她装了好久,在这条孤独且孑然一身的漫长岁月道路中,要分出一部分的自己去装成另个随处可见的普通人。

     直到,直到遇到了唐言章。

     她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心口,终于明白了当年入学无所适从的原因。

     她又何尝不是早已习惯了和唐言章相处的三年。

     …… “唐老师,你看下这次的卷子要不要收?还是让他们自由对答案?” 穿着校服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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