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一并颤抖,爱液一股股往洛珩的脸上涌,流到她的发梢,额上,鼻尖,双颊,又渗进她的嘴里,缓慢从嘴角溢出,最后划过下颚滴落在地。
她的喘息绵长,那一刻让她想起了十年前那些闷热潮湿的课堂,日光将她影子拉得冗长。
她看到了女孩坦诚而赤裸的目光,看到了她虚假又顽劣的笑。
洛珩,洛珩…
她的学生,她的裙下之臣。
鸿沟
事实证明,在浴室里待太久,不仅会缺水缺氧,还会增加感冒的风险。
洛珩连打了几个喷嚏,纱布已完全被水浸湿,唐言章情潮尚未完全褪去,脖子还有些泛红。
她拿来新的绷带和药,眉头紧紧蹙起,喟叹一声。
“我应该拒绝的,不该跟你胡来。
”
她看见洛珩伤口被水泡得有些发皱,边缘渗出了新的红色,连带着她脸上的血色都有些褪去。
“就算是,那也是我强迫老师的。
”洛珩的声音轻飘飘,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划得长了些,顶多恢复速度慢,不会有什么问题。
”
“留疤怎么办?”
唐言章将药水浸湿纱布,轻轻按在她狰狞的那道伤口上,洛珩微微吸气,连带着脸上的表情都皱在了一块。
唐言章忽然觉得有些像刚才自己操弄她时的样子。
有这么疼吗。
她陷入微妙的自责当中。
诚然,脱离性事之外,她格外在意洛珩的一举一动,小到她眉心蹭了伤,耳后不知名的疤痕,大到手肘被割破,无一不让她心软到希望替女孩挡下一切。
但上了床,她发觉自己竟然喜欢看到洛珩因为疼痛而变得脆弱易碎,喜欢看她小口抽气,眼角含泪却还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光是想一想,她都觉得自己很陌生,有些不可理喻。
“留疤了就再说吧,难道唐老师会因为我有伤疤而不理我吗?”
“当然不会。
”唐言章垂下眼皮,轻轻握着帮她缠上纱布,洛珩的手与她有些不同,更长些,指尖也跟圆润一点。
她想起就是这双手屡次搅弄在自己身体里,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送上极乐,不免又有些脸红。
唐言章手脚麻利,三两下就帮她换好了药。
洛珩的白衬穿她身上显得有些宽大,挡不住凉意,细小的鸡皮疙瘩起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