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黎温:“你心底知道,“喜欢简丞,所以没办法喜欢女人”这话只能骗旁人,骗不过我。
”
黎温挑眉:“过分自信了。
”
殷君宁凝她,手便顺势向下探,抽出黎温扎入裤的卫衣,手指蹲在腰线上,察觉到黎温宛若死鱼一动不动,忽然所有探入的动作戛然而止。
黎温笑了:“怎么不继续?”
“我怕我真做,即便证明你说谎,那也等同于从此失去和你在一起的资格。
”殷君宁替黎温将衣边塞好,然后对上黎温的眼睛,无奈的说:“我一个罪人,我岂能让自己罪上加罪。
”
黎温遭不住,眼眶刹那间涨的通红。
“有句话,一定要解释一下。
喜欢你这件事,可能不只因为你是温温。
”
殷君宁觉得别的都不需要解释,太苍白了,唯有这一点她的强调:“也因你是叼着根烟言不由衷的黎温,我当时想,我呢,该有多对不起梦中的女孩子,既吸人阳气,转头自己活过来,反而轻易喜欢上别人,劈腿了都。
”
殷君宁把自己说笑了:“为这,我接连看了一个月心理医生。
"
这人才说了两句话的功夫,黎温已经感到一种慌不择路的败退感,她强行撑着眼皮,防止眼底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砸出来。
继而退出殷君宁的温柔乡,殷君宁这回没有继续强留。
只垂眸用那双极好看的眼珠子,包容而宽和的看她。
,像是无论黎温做出怎样的报复,她也受着,无可能轻易放她离开,或者逃避。
隔着一张椅子相望,黎温像是终于失去耐心,不在元瞎掰扯:“你非要如此,把我置于坏人的位置。
那好吧。
我问你几个问题。
”
“你说。
”
“发现我就是温温却认不出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很生气?”
这盆暴雨总算在这一刻不做停留,砸下来,殷君宁反而轻松了些,她点头:“是。
”
“每天看着我张口闭口提简丞,你是否也曾想撕了我的嘴巴,质问我为什么要喜欢别人?”
殷君宁想了想,是想撕了简丞,但也的确咬牙切齿,迟疑了两秒,再次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