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了足够多的经验,所以也能应付得很好。
陆熙感到庆幸的一点是,每次夏惟发情,他都能在夏惟的身边,不管是赶回来,还是两人正好待在一起。
夏惟承受着痛,也算不上是一种疼痛,omega的身体在**方面天生就能承受很多,只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生理上的本能,例如眼泪和颤抖。
他渴望和陆熙亲密接触,不论是拥抱还是接吻,甚至一遍遍胡乱重复着“想你想你”。
夏惟看起来好像很没有安全感,陆熙意识到这一点,于是把他抱得更紧一点,亲他,吻他,最后咬上他脆弱又极具吸引力的腺体,注入alpha的信息素,打上临时标记。
夏惟有些疼,在混乱**里吸着气,手指把陆熙的身上抓出几道红印。
陆熙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仍是保持着一丝理智。
他们两人之间,必须要有一个人维持最后的理智,从而让这场关系不至于失衡,就像天平两端一样的轻,才不会向任何一方倾斜。
而这个人必然不可能是感性过头的夏惟。
只有短暂的几天,却仿佛过了将近半个世纪,而这次显得格外漫长。
发情期过去,夏惟刚醒来不久,躺在被窝里很困地眨眼,看陆熙坐在卧室的懒人沙发,腿上放着电脑,左手端着一杯咖啡。
冬日的黄昏并不浓烈,金色的光柔软铺洒下来,暖和成了一种假象。
陆熙喝完咖啡起身,和夏惟对视上,“边上有水。
”
“...好。
”夏惟点点头,但身体却懒得动。
陆熙替他拿了水杯过来,站在床边递给他,问他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唔,还好。
”夏惟回答得模糊,喝了一口水,是温的。
应该是陆熙接的热水,放了有好一会儿。
陆熙没有走开,等他喝完,站在那儿挡了大半光线。
夕阳为他挺拔的身影蒙上一层淡金,很耀眼的模样。
夏惟想起来,在医院初次见面,他们并没有说上几句话。
当时秦菀住院有一段时间,医生建议尽早手术。
陆泽荣出现后有单独和秦菀聊过,那时夏惟和陆熙就一同站在医院的长廊内,谁也没有说话。